2007年3月25日 星期日

《回應》一個談「河洛話才是官話…」的朋友


官話官話,就是官說的話。官字兩個口,專耍嘴皮工夫。以前相聲大師曾經自嘲,說北京人開口陰陽怪氣、淨是損人。要說河洛話是官話,我倒不覺得算是恭維😼。

溯源尋根的用意若是充實文化傳承,是值得鼓勵的好事一件。如果用來宣揚自家語言的優越性,就適可而止吧。這條納粹走過的老路,不需要在台灣重演。

誰家語文不是源遠流長,然而說再多,也是千年以前的舊事。漢唐盛世是華人之光,不過真拿來對老外說嘴、往臉上貼金,就有點大頭病啦。

河洛話是我家傳承之一,不論出於文化感情或實用,我都鼓勵小孩去學。正因為出於文化感情,這不是個適宜多數決的題目。過去政府推行國語運動的手法固然可議,背後也未必沒有政治考量,然而創造共同溝通平台的精神是正確的,效果也可說卓著。今天想使蠻勁攪動語言生態的平衡,個人認為不是太聰明。

新加坡獨立後,以英語為官方語言,而非佔人口七成以上的華語。李光耀的政敵當然批評他謀一己之私,因為喝過英國墨水的人少之又少,不無壟斷之嫌。然而少數族裔的馬來人、印度人,卻因此而安定。這段不過半世紀前的歷史,提出來供大家參考。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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